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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瘋了。
飄落的雨絲間,是連飆仔都不見蹤影的光復路。
「值得嗎?」黮這麼問。
「不知道。」我這麼答。
或許對不起正在跟我互丟水球的朋友,但我知道這麼重視我的人沒有幾個。
妳說,現在只能告訴我。
所以我到了,在下起傾盆大雨之前。
如我所料地,是他的問題;只是來的太快,來的太不是時候。妳的執念和他的輕蔑,加諸在如此頻繁的接觸上,形成再沉重不過的負擔。忍住不在電話裡爆發的情緒,在見面的瞬間傾洩而出。
「我都知道,慢慢說吧。」不帶任何感情地,我遞給她面紙。
從開始,到過程,到最近;許多我已經知道的事,再聽一次之後卻有了不同的想法。
關起手機,把時間拋諸腦後;我看著她紅腫的雙眼。
「我並不能體會妳的壓力,所以能做的也只是陪著妳,聽妳的聲音,然後遞給妳面紙。但我知道,妳遠比我所認識的要堅強。」再遞給她一張面紙,我冷冷地說。
可能這麼做像個傻子,但我想這只是我所能給予的最多;對於一個我也很重視的人而言。
「終於不再像個孩子了呢。」黮說。
「畢竟,現在的我,是兄長。」跨上機車,我把忍住的情緒,拋的遠遠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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