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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正是如此。」黮說。
我望著幾天來站在屋頂上看月亮的黮,心想他是否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。
無法改變的個性,無法戒除的天真。
也許是個把眼鏡拿掉,用赤裸雙眼觀察的機會。
未見光澤,那原本烏亮的左眼。被忙碌所矇蔽的視線,蒙上一層灰紗的眼界,讓瞳目頓時看不清人,看不清事,看不清自己。
「所以?」黮問。
「所以不該有所期待。」輕躍上樹梢,我發現月光下孤單的影子煞有美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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