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佇立橋邊。
倒影帶著微動的波紋,光線凌亂地散在湖面;未曾被撼動過的意念,此時更強烈了。
「徵兆,來的太快。」我無言以對,是的。
走進準備室的一瞬間,那股流竄出來的意念,在疲憊與慍怒的更迭中越顯的單純而合理.。
把玩著胸前的哥德十字,扣環上的軍牌陳述的是個可笑的故事。沒有表情地,背對著後方嘻笑中的人們。
「妳說呢?」
用只有我懂的笑容,妳回應。
可以比較,可以爭論;卻不能改變既定的事實。可以安撫,可以說服;卻已是終焰燼落。
那微弱的仙女棒光輝,遠不如湖畔的燈火;如此清澈,如此冷淡。而橋上的妳我,笑著彼此的無奈,也笑著所面對事物的灰化。
「不是嗎?終焉之後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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